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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奇魄香魂(全文)-29
匿名用户
2024-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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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回剑心似个长黄岛主夫妇走后,虚竹先替乌老大拔除了生死符,然后去察看他人,发现每人所中生死符的部位各不相同,令他颇感烦难,到得午间,只治了四人。午饭后,琴奴和箫奴四手捧着一团五彩斑斓的物事,走到虚竹面前,一齐躬身说道:「奴婢手工粗陋,请主人赏穿。」虚竹奇道:「这是什么?」接过抖开一看,却是件长袍,乃是以一条条锦缎缝缀而成,红黄青紫绿黑各色锦缎条纹相间,华贵之中具见雅致。虚竹意外之后,惊喜道:「你们真是心灵手巧,这么短时间,居然做成了这样一件美服。」当即除下外衣,将长袍披在身上,长短宽窄无不贴身,袖口衣领之处,更镶以白色貂皮。虚竹相貌虽丑,但这件华贵的袍子一上身,登时大显精神,众人尽皆喝彩。虚竹却想起香菱来,惋惜想:「菱儿也善于做衣服,可惜我穿不上她做的衣服了。」二奴见主人皱起眉头,以为他在劳心拔除生死符之法,便道:「主人,灵鹫宫后殿,有数百年前旧主人遗下的石壁图像,婢子曾听姥姥言道,这些图像与生死符有关,主人何不前去一观?」虚竹听有稀奇情事,开颜喜笑。当下被二奴领到花园之中,搬开一座假山,现出地道入口。琴奴高举火把,当先领路,三人鱼贯而入。地道曲曲折折,盘旋向下,依天然洞穴开凿而成。箫奴道:「那些反叛的奴才攻来之时,我们眼见抵敌不住,便躲到了这里,只盼到得天黑,设法再去救人。」虚竹没有言语,他与二奴独处在这幽暗的石洞中,眼见她们在火把照耀下愈显相貌奇特,暗自不安。此时他已从余婆口中已经得知,琴奴和箫奴并不是什么狐狸精,而是一对孪生姐妹。二十年前,白素素为了寻找传说的天魔琴和地魔箫,曾派一部人马远赴楼兰古国。这部人马寻到楼兰古国后,发现那里已成了沙漠中的废墟,原来楼兰古国早在许多年前突遭一场天灾人祸,不得不举国迁徙北方。这部人马便继续追查楼兰古国的线索,历经千辛万苦,通过一望无际的突厥沙漠。在一处叫做花拉子模的地方,被当地人或擒或杀,只有首领等少数人逃了出来,不敢回来向白素素复命,只得继续向北流浪,穿过大片森林,最后到了一条大河边上一个叫做罗斯国的蛮人部落,意外遇见楼兰古国的后裔,并探查到了天魔琴的线索。这部人马最后只回来两人,还有襁褓中的琴奴和箫奴。那两人死后,便无人再知琴奴和箫奴的真确身世。三人在山腹之中行了二里有余,琴奴推开左侧一块岩石,闪开身说道:「主人请进,里面便是圣室,婢子们不敢入内。」虚竹探头瞧了瞧黑魆魆的石室,疑惑道:「你们为什么不敢?里面很是危险么?」琴奴道:「这是本宫重地,姥姥仙去之前曾说,倘若我们忠心服侍,又能用心练功,那么到我们四十岁时,才能许我们每年到这石室中一日,参研石壁上的武功。」虚竹惊道:「四十岁?到时你们都老了,还学什么武功?一齐进去罢!这有什么要紧?」二奴相顾,均有惊喜之色,哪知是虚竹见这石洞如此幽深,他自己无论如何不敢在此独处。三人走进石室,只见四壁岩石打磨得甚是光滑,石壁上记载的武功多是以无相神功为根基,虚竹只看其形便明其理,突然看见了生死符字样,仔细瞧其人形招式,确有八十一式,前四十一式便是虚竹已经学会的「入门招式」,后四十式却像是近身擒拿术。虚竹越看越吃惊,壁上所画的擒拿招式凶险之极,每招每式都奋不顾身,俱是同归于尽的打法,然而总在最后一刹那,突然变招制敌,尽管前冲之势不减,但手臂和手指的变化都叫人想象不到,竟与凌波微步的脚步变化同出一理。虚竹恍然大悟,知道琴奴和箫奴的妖异功夫即源于此,而且二人天生默契,如同一人生着四手四脚,配合凌波微步使出这等厉害的擒拿术来,当真令人防不胜防。生死符旁还刻着一个袒胸露乳的女子,盘腿正坐,双手交捧双乳,身上画着穴道脉络,图下刻有字迹。虚竹叫二奴念出,二奴念道:「雌鹿功,源自《云笈七签》。静坐凝神,止念调心,息定则神清。掌透六阳,止于乳溪,自左下而右上,徐游三百六,再反三百六。先天之气从二向一,如阴阳相抱之太极。每日早晚,揉于斯,神于斯,圆转逍遥,是以容颜不老、元阴不竭之诀要。」虚竹听了不觉点了点头,想到白素素被人唤作天山童姥,自是得益于这门雌鹿功,她在无量洞中如此这般,原来是在修这门养生功夫。再瞧石室右侧,又见石壁上刻有一些奇怪圆圈,大圈套着小圈,圆圈之数若不逾千,至少也有八九百个,每个圈中都刻了人形,每个人形都挥着一柄剑,虚竹一时哪能看得周全?便不多费眼力,径直走去洞中最深处,见一块平滑的大石上并列七把剑,形状不一,长短不一,轻重厚薄也不一。石上还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虚竹再叫二奴来念。原来此缥缈峰便处在天山南麓,数百年前,一个拜火教的教士在此创立了天山派,其后出了七个大侠客,威名赫赫,号称天山七剑,做了许多轰轰烈烈的大事,石上简略记载了他们的一些事迹。虚竹听二奴念完,长嘘口气,心道:「想不到缥缈峰便是天山派旧址。我今日心血来潮,将灵鹫宫改为天山派之时,实不知此节,看来天意如此。」随即又想到:「如此便说光大了门派,着实勉强,此刻的天山派除了一众女子,便是乌老大那些强盗草莽,没有一个能像天山七剑那样的英雄。」想到此处,拿起一柄剑,再去瞧那些圆圈,从第一个看起,依样比划起来,看到第二个时,已实在不耐烦,便把剑放回,不禁自嘲地笑叹一声。二奴正聚精会神地瞧着生死符,闻声惊慌跪来,请虚竹责罚擅窥之罪。虚竹笑道:「我干么责罚,你们学好了自然可以帮我。」二奴却又齐声道:「奴婢无能。」原来四十一式点穴术与四十式擒拿术本为一体,只不过一个是内功,一个是外功,其功理相同。二奴这会功夫已将生死符瞧清了大概,但却无法运气练习,因为运用生死符,需要将内力凭借外物种入人体穴道,若非没有五六十年的深厚逍遥功力,绝做不到。虚竹知晓后,笑道:「无妨,你们学学这雌鹿功也未尝不可。」这话有几分调戏之意,不料二奴郑重答应,认真瞧起壁上的雌鹿功,一面默记功法,一面双手在胸前比划,虽分别习练,动作却整齐划一。虚竹心头不禁乱跳,发觉二奴看似又高又瘦,却是宽松衣服的假象,此时她们收衣挺乳,便一下显出丰腴有致来。三人从地道出来,段誉正焦急等着向虚竹当面告辞。虚竹热情挽留,令诸女摆上筵席。灵鹫宫的习惯是以素食为主,每月初一、十五斋戒净腹,平日吃的是青稞、青菜,喝的是牛奶、鹿奶,并且也从不饮酒。此时听了虚竹吩咐,便杀了一只圈养的牦牛,特意从山下买来了青稞酒。段誉盛情难却,只得入座。虚竹问起段誉为何出现于此,原来段誉又是追踪石语嫣而来,却不想石语嫣和慕容复并未前来。段誉说完,独自喝了一杯,发出一声长叹。虚竹跟着喝了一杯,想起香消玉殒的香菱和不知下落的阿朱,叹道:「佛说一切只讲缘份,我觉不错!若是人死了,或是失散了,还能到哪里找去?」此话正对段誉心情,两人呆呆的茫然相对,不约而同倒酒举杯,相碰后一饮而尽,几杯过后,段誉趁着酒意,不闭口地夸奖石语嫣,说她如何温婉,如何绝俗等等。段誉文绉绉的话,虚竹听得似懂非懂,只知是赞美之言,便随声附和,心中想着所见过的美丽女子,言语中的榫头居然接得丝丝入扣。两人唠唠叨叨喝到半夜,终都醉得不省人事。虚竹次日醒转,发觉自己睡在一张温软的大床上,这时仍迷迷糊糊,于眼前情景,惘然不解,见一女托着一只瓷盘走到床边,说道:「请主人漱口。」虚竹瞧她金发碧眼,骇了一跳,哎呀一声坐起来,顿想起此时所在,揉眼向帐外看去,见一间极大的屋中,说是屋子,不若说是豪厅,但见高顶高窗,宽敞明亮,陈设古雅,铜鼎陶瓶,几扇宽大的屏风又将此厅隔为了里外三间。环顾一番后,惊奇问道:「你是琴奴还是箫奴?」那女答道:「回主子,奴婢是琴奴。」虚竹想了想,再问:「我二哥呢?段公子呢?他在哪里?」琴奴抿嘴微笑道:「段公子已下山去了。临去时命婢子禀告主人,说道待灵鹫宫中诸事定当之后,请主人赴中原相会。」虚竹哦了一声,只觉宿酒未消,口中苦涩,见琴奴端着的碗中盛着黄澄澄的茶水,便拿起咕嘟咕嘟喝个清光。这时,走进来箫奴,手中拿着一套淡青色的内衣内裤。虚竹喝完茶,将碗递给琴奴,正要掀被下床,突见自身穿着一套干干净净的月白小衣,惊道:「我怎换了衣衫?」箫奴将内衣内裤放在床头椅上,回道:「主人昨晚醉了,我们姊妹便服侍主人洗澡更衣。」虚竹怔怔一听,从袖中伸出手臂,见露出来隐隐泛出淡红的肌肤,显然身上所积的泥垢都已被洗擦得干干净净。忽大吃一惊,不禁撩起裤腰向里瞧了一眼,叫声:「哎呦!」二奴被他吓了一跳,齐问:「主人,什么事?」虚竹瞠目叫道:「这里,你们也洗了?」琴奴慌道:「请主人责罚。」说罢,二奴一齐跪伏在地,脸上大有畏惧之色,眼中却闪着疑惑,显然并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虚竹又好笑又发窘,仔细瞧瞧眼前的二奴,这才发现她们的眉毛也不是常人的黑色,而是如她们头发一样的奶黄色,又弯又细,恰好隐在眉弓与深凹的眼窝之间,其下伸出的长长睫毛也闪烁着金光,又浓又密,一下一下忽闪出蓝澄澄的眼波。虚竹瞧着既动心又暗惊,干巴巴笑道:「做么责罚你们?只是我又脏又臭,有劳你们了。你们出去罢,我自己穿衣好了。」二奴站起身来,惊惧不减,琴奴道:「主人要我姊妹出去,不许我们服侍主人穿衣盥洗,定是讨厌我们了……」话未说完,两人的泪珠都已滚滚而下。虚竹料想她们见惯了白素素的严辞厉色,忙又道:「我不是讨厌,我只是想说,男女总不大一样,你们给我洗时怕没怕?」二奴一齐破涕笑道:「主人是天,奴婢们是地,在奴婢眼里,主人没有男女之别?」虚竹心里又是一动,盯着挂在二奴脸上的泪珠,寻思:「她们的眼睛是蓝色,流出的眼泪却与常人无异,看来她们虽然来历不明,却也真不是狐狸精,不过不知她们藏没藏着一条狐狸尾巴。」二奴接着求道:「主人,容我们姊妹服侍主人换衣吧。」虚竹笑着点了点头。二人见虚竹应允,面露喜色,小心翼翼扶他下床。箫奴去拿起那套淡青色的内衣内裤,准备给虚竹换上。琴奴则为虚竹除去月白小衣,再跪地轻轻扯下他的裤头,不妨一条扑楞楞的东西抖了出来。不仅二奴,虚竹也吃了一惊,六目盯在这肉棒上,眼见肉棒仰首吐嘴,正在越长越大。二奴张大眼睛,吃惊迷惑,昨晚她们已知新主人裆下多了软塌塌的一大坨肉,却想不到这坨肉竟会变化。箫奴拿着淡青内裤,惊慌无措,暗叫:「这可如何给主人换?哪里还能穿得上。」琴奴无可奈何,只得歪头躲着肉棒,将小裤彻底脱了下来,箫奴跪下泣道:「奴婢办事不力,这件新裤做得十分不合体,恳求主人责罚,奴婢即刻下去另做一件。」虚竹肚中大笑,忙道:「不用另做,一会儿就好了,现下……现下么……」说着忍不住一耸屁股,几乎将茎头触在琴奴脸上,琴奴慌张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立时觉出火烫异常,还在微微涨跳,不禁骇异得瞧瞧虚竹,见他脸上突然通红,喉结上下抖动,神情似乎很紧张。虚竹这时见了琴奴那两根又细又白的手指,不禁想象昨夜她们在自己身上揉搓的情景,面目涨得越发狰狞。二奴见状,同时想到:「主人如此异状,莫非与昨日圣室练功有关?」登时大为惊慌,知道若是走火入魔,耽搁一刻便有极大风险,惊恐对视一眼,同时跑向门口,高唤着余婆婆。虚竹大吃一惊,叫道:「你们做什么?快回来。」二奴见主人大有惶恐之态,只得回来重又跪下,忐忑不安问:「主人,你觉哪里不舒服么?」经她们如此一闹,虚竹的兴奋劲儿消去许多,眼珠转了转,笑道:「我很好,没有哪里不舒服。你们站起来,将衣服都脱了,我要瞧瞧你们二人是不是到处都一摸一样。」二奴虽觉主人的吩咐很奇怪,但不敢稍有迟疑,并肩站去屏风前,一举一动整齐划一,将衣服一件件除去,觉出主人的目光火辣辣得像一条鞭子,抽得她们不由颤抖,心里越来越惊慌。虚竹坐在床边,也面露吃惊,暗叫:「乖乖,若说她们是两个狐狸精,她们却什么都不懂,但若说她们不是狐狸精,却偏偏生了狐狸精的模样。她们那对沉甸甸的大乳,即使双儿的软猬甲也绝计遮不住。」双儿的玲珑妙乳虽然十分圆滚,却并不十分肥大,而眼前两对乳不仅圆圆滚滚,还肥满异常,随着二奴的呼吸不动自摇,连那娇红乳晕也比寻常女子大了近倍。待二奴将腹底赤裸露出,虚竹脑中轰鸣一声,眼珠定住不会动了,见她们的耻毛竟然呈金黄色,紧贴腹底,直直的一绺,浓密短粗,像被精心修剪过一样。二奴接着同时提腿,脱去里裤,天生的羞涩使她们双手不觉捂上羞处,两个一模一样,雪白如奶昔的胴体并立在虚竹眼前,叫虚竹一时止了呼吸。此刻他才清楚,二奴显得高挑瘦削,全在于她们长长的两条腿,小腿尤其修长,而所有的凹凸变化都集中在了上半身,滚乳,韧腰,翘臀,被这两条分外修长的腿,衬托出无比动人的起伏有致。这时再看她们的脸,已不觉得其怪模怪样,但见窄鼻高高隆挺,双唇又直又薄,颧肉外凸,尖颌高翘,这轮廓分明的脸形,恰好配得上轮廓分明的身躯,更兼金浪般披散的柔发,使得虚竹满目都是白白黄黄,恍得他张不开眼。眯眼哼道:「快,快站好,抬头让我瞧瞧。」二奴依言抬起脸来,湛蓝的眼中闪着慌张,也流露几分羞涩,却无一丝一毫的矫情。虚竹不由想到,她们若像尤三姐那样风情万种的边舞边脱,必定能叫人魂飞魄散,便吩咐二奴原地转了一圈,如此更瞧出她们特异的美来。只见前突后翘,入眼诱人之极,弯曲柔滑的腰背,圆滚上翘的臀尖,而若没有这么翘耸的鼓臀,似乎也抗衡不住胸前这般翘耸的丰乳。尽管二奴挺身抬头,却无法立得笔直,无论上下横竖,怎么看都是优美起伏。虚竹瞧得心里生火,底下涨得生疼,不禁握住套送,突传来轻轻叩门,有人唤道:「主人!奴婢等都聚在独尊厅,有要事禀告!」是余婆婆的声音,虚竹忙叫道:「知道了。」眼睛盯着二奴,叫她们一圈一圈转个不停,焦急下给自己使了拆花指,抓紧套动,终于得了痛快,哼哼笑道:「好了,你们穿上衣服,服侍我换衣吧。」二奴同时松了口气,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也不敢出口问,慌张穿上衣服,近前服侍虚竹,惊见那骇人肉棒收缩起来,开始变得柔软。二奴一面给虚竹套上内裤,一面偷瞧他的脸色,目光满含关切,虚竹笑着说道:「我没事,以后再教你们。」二奴欣喜应是,心里茅塞顿开,原来主人不是走火入魔,而是在练习一门神奇功夫。第七十三回双兔脚扑朔虚竹到了独尊厅,见各部的首领、副首领恭敬肃候,他在高台刚一落座,余婆便带领众女黑压压跪下,同声道:「请主人责罚!」虚竹吃惊道:「你们这是为何?」余婆婆回道:「奴婢们没有保护好旧主人的尊体,万死不辞其咎!」虚竹一听,脑中轰轰作响,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白素素又活转过来,站起环顾四周,面无血色道:「是不是寻不见了?」余婆婆显出惊疑,磕头道:「主人神机妙算,确是寻不见了,有人见到旧主人尊体被一只大鸟捉了去。」虚竹舒了口气,重又慢慢坐下,惊魂不定道:「哦,原来是这样,那也是天意如此,大伙儿不必难过。」余婆婆带领众人磕头谢罪,然后又道:「鸾天部姊妹全部牺牲,还请主人示下!」虚竹摇头叹道:「可惜,可惜!」余婆婆等了一会儿,不想他只说了这两个可惜,便再无下文,不由再问了一遍。虚竹反问:「余婆婆,依你说该怎么办?」所有人都是大惊,以前童姥若是突然如此一问,那即是大怒的前兆。余婆婆惊慌万分道:「主人,奴婢千错万错,请主人责罚!」虚竹笑道:「婆婆哪来的千错万错,但说无妨。」余婆婆仍磕头不敢回话。虚竹无奈正色道:「我命你说。」余婆婆只得战战兢兢回道:「是!奴婢觉得应该另外指定一名首领,从各部调剂人手,重新组建鸾天部。」虚竹点头道:「不错,正该如此。」接着问道:「那你说谁当鸾天部的首领好?」余婆婆再不敢说话,虚竹瞧瞧底下众女,但觉符敏仪和程青霜最是熟目,便道:「我看符姑娘和程姑娘就可以,但符姑娘已是阳天部的首领,鸾天部的首领便由程姑娘来做吧。」程青霜上前叩谢,她本是钧天部副首领,现下升了一级,不禁面露笑容。余婆婆再禀道:「鸾天部重建,从各部抽调多少人手,请主人示下!」虚竹哪里知道各部原有多少人手,只得道:「以后再说吧。」余婆婆道声遵命,接着又一口气请示了许多事情,诸如伤者安置,食物给养等等。虚竹只是发愣,拿不出一个主意,心道:「说来也惭愧,我堂堂二品大臣,却只管理过妓院,而这个女匪窝似比妓院繁琐百倍,若有一个花姐这样的人在就好了。」念及于此,心里忽然一亮,咳嗽几声,没有吩咐余婆怎么去做,而是宣布任命她为副掌门,原来他想起丐帮有副帮主,还有执法长老,少林寺也有达摩堂和值班监事。便决定依法施为,把操心的事一概推出去。不料余婆婆磕头如捣蒜,说自己年老不力恐不胜任。虚竹一想也有道理,便转而任命拓跋氏为副掌门,任命符敏仪和程青霜为左右执事。他说到谁的名字,谁就惊恐万分,连连磕头,尤其是程青霜,见主人再次点到自己,惊得脸色都变了。虚竹忍不住焦躁的说道:「既然认我为主人,为何我的话,你们总是推三阻四?」众女这才躬身凛遵。虚竹满意说道:「副掌门以后专心治理本派,就像朝廷里的丞相,无论我在与不在,非到十分必要,不要请我示下,凡事自行去做。至于左右执事,就像朝廷里的开封府和大理寺,统领各部,专司赏罚,有功者赏,有过者罚,以后你们不要总是求我责罚。」虚竹说到这里瞧瞧身后二奴,再道:「还有她们,从此就是我的左右护法,就像朝廷里的御前护卫,如此甚妙!哈哈,简直妙极!」虚竹其实暗暗将自己比作了皇上,不禁得意忘形,抚掌大笑。众女齐声称是。余婆婆暗暗点头,深觉这位新主人尽管说话有些乱七八糟,但做事道理确实不差,之前大小事情都由童姥一人来定,但她经常不在宫中,且喜怒难测,因此造成了很多混乱与不便,不然这次受人攻打也不致遭受这么大的损失。虚竹安排完毕,迫不及待想要脱身自在,便道:「现下无事退朝罢,以后事务去问副掌门,奖惩去问左右执事。」说着起身要走,却听符敏仪嗫嚅道:「主人……主人信任奴婢,但奴婢年纪既轻,本领又低,姊妹之间自然好说,可那些洞主岛主们怎肯服从奴婢?」程青霜随之叩头道:「奴婢也是如此想法。」虚竹只好坐下又想了想,突然笑道:「这个好办,我将生死符教给你们,他们便不敢不服了。」此言一出,不独二女,所有人都吃惊失色,可虚竹随即又想到以她们现下功力,只怕修习不了生死符,便改口又道:「这个以后再说,现下么,他们个个都惧怕童姥她老人家,咱们不若做个天山令牌,叫他们见牌如见童姥,你们觉得怎样?」说完见众女面露疑惑,自己也觉出这个想法太不合时宜,难道叫人去怕一个死人?低头一沉吟,又有了主意,喜形于色道:「有了,咱们组个天山七剑,一起管制那些人,并可将祖师爷的事迹发扬光大。」虚竹说完这句,厅中依然没人应声,除了琴奴和箫奴,众人皆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而虚竹在座上越想越是得意,深觉这想法妙不可言,认真嘱咐道:「左右执事,你们从众姊妹中挑选出像你们一样美貌的七个人来,我带你们去后山石洞,学习本派祖传剑法。宝剑都是现成的,不用另外再做,还有擒拿术和六阳掌法,你们一并都学了去,这样就没人能欺负你们了。」众人更是惊异之极,瞧着符敏仪和程青霜,眼中均是无比羡慕之色。符敏仪和程青霜惊奇之下,情不自禁娇笑满面。虚竹宣布大伙散去,他带二奴继续去给众豪医治生死符,走在路上仍然很是得意,笑道:「我封你们两个作了护法,你们高不高兴,虽然不是大官,但却是我的心腹。」二奴停步跪下齐声道:「奴婢服侍主人,为主人而死,都是理所应当的。」虚竹回身笑道:「谁说要你们去死。你们起来。」待二奴站起,虚竹再道:「我刚才说了,护法就像是皇上的御前护卫,这也就是说,主人要去妓院嫖娼,护卫们就得站岗放哨,而且我让你们抓谁,你们就将谁抓来。」二奴跪下应道:「是!主人!」随即心意相通,同声问道:「本宫姊妹们也抓么?」虚竹叫道:「当然!」二奴再次凛然遵命。三人到了大厅,见乌老大正眉飞色舞向众人高谈阔论。虚竹眼珠一转,突然叫声:「护法何在?」琴奴和箫奴一愣,躬身齐道:「奴婢在!」虚竹笑着翘起中指和食指,突然指向乌老大。乌老大正准备向虚竹行礼,眼前一花,已被二奴挟住,哎呦一声,已双脚离地,再动弹不得。虚竹又叫一声:「护法何在?」二奴放开乌老大,踏着凌波微步回到虚竹身前,一齐躬身道:「奴婢在!」却见虚竹再向乌老大一指。乌老大摔在地上,屁股还没落稳,就又被二奴端了以来,失色叫道:「掌门恩公,这是为何?」虚竹忍不住哈哈大笑,上前将乌老大从二奴手中扶了下来,笑道:「没事,没事,我与你开个玩笑。」说完又叫一声:「护法何在?」乌老大听二奴一声答应,登时惊慌失措,明知躲不过她们一抓,仍不由作势戒备。虚竹这次却将两指回转,指在自己胸口。二奴睁大了碧眼,被他弄糊涂了。虚竹忍笑道:「你们不听我号令了?」二奴脸色惨白,不敢再犹豫,动手将虚竹也端了起来。虚竹哈哈笑道:「对了,对了,放开吧,就是如此!」乌老大这才好似回过味来,尴尬笑道:「这玩笑真是有趣。」脸上笑着,心里却大为惊疑,暗道:「他这是分明有意震慑,其意是说,只要他用手一指,便可随时将我捉拿。」想到此节,赶紧收起笑容,规规矩矩向虚竹补上一个礼。二奴已知生死符奥理,便向众人询问病情,确定他们所中穴道,有她们二人之助,虚竹一下午便医好了八人。晚饭后,虚竹带二奴再次去了后山山洞,二奴继续面壁研究雌鹿功,虚竹却在放着七把剑的大石下发现了一个隐秘暗洞,跳下去见里面有几个箱子,箱内乱七八糟,既有珍奇珠宝,也有草药玉石。虚竹并不意外,他知三十六岛和七十二洞年年向童姥进贡,早想童姥必有藏宝之地,挨个箱子拿出东西把玩,把看似十分珍贵的东西挑拣出来,腾出一个箱子另放,准备走时带走,心喜道:「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今心腹大患全部消除,这里事情一了,我便回将军府去享我的荣华富贵,只可惜失了香菱,但也正如白素素所说,换回了几百个奴婢,虽无一人比得上香菱美丽,却个个乖巧听话,尤其这二奴,当真是罕见至极的奇货。」想到这里,禁不住失声发笑,将打算带走的箱子装满后,又粗粗翻弄一遍剩下的东西,发现了一个兽皮包裹的木匣,匣内一本书、两卷羊皮纸。待打开这两张羊皮纸,吃惊发现其中一张正似五毒教洞窟里藏着的那张,也是半幅图画,密密麻麻画满了圆圈和怪字,而另一张羊皮纸,字迹潦草,笔色黑红,似以手指蘸着鲜血写成。虚竹将那半张藏宝图收入怀里,拿着木匣跳出暗洞,唤来二奴。二奴端起血书一起念起。原来这是二十多年前,那位远赴异域寻找天魔琴和地魔箫的首领所书,说她们一行寻着楼兰古国遗迹,在一个叫做花剌子模的国家不幸遭难,除了战死以外,被擒获之人不甘受辱,全部自杀。首领只带领几人逃向北方,颠沛流离,流浪了三年,被一条大河所阻,却在河边的罗斯蛮国意外遇到了楼兰古国的遗民,为了打探天魔琴,首领混入王宫,甘受屈辱,终于探到天魔琴的线索,即挟持一名王妃逃出了罗斯国,向东进入茫茫雪原,不想那个王妃产下一双孪生姊妹,即死路上。首领一行抗击着罗斯武士的复仇追杀,忍受饥寒和野兽威胁,九死一生,两年后到达了极寒之地的北海,在寒冰下挖出一块万年寒玉,天魔琴便隐在万年寒玉之中。首领虽不负使命,但已奄奄一息,无力回来复命,便写下这道血书,交由仅剩的两名属下,在血书最后,说病体力竭,命不久矣,请主人恕罪等等。二奴念完,已是泣不成声。虚竹叹了口气,听血书上只有年份,而没有几月几日,想那首领一行长年跋涉,只晓冬去春来,却记不清日升日落,早不知中土何月何日。按照血书写成的年份,距今已有十二载,那么琴奴和箫奴至多十四、五岁。虚竹再想起初见双儿时,也是惊奇她的年纪幼小,身形却成了大人,心道:「异域女子都是早早长成,这两个比双儿还小,身子却比双儿更成熟,想必是出生之地更加遥远之故,也不知那罗斯国到底什么景致,难不成遍地都是金发碧眼的狐狸精?」虚竹此时虽在心里叫着「狐狸精」,但听了血书之后,确知二奴也是人母所生,便对她们的异相不再有丝毫疑惑,说道:「如此说来,那罗斯国真是遥远之极。其实,我的身世比你们好不到哪去,也是一出生便没了娘亲。」然后命二奴坐起,向她们说出了自己小时候的经历,这是自奶娘死后,虚竹头一回向人泄露自己的隐秘身世。二奴泣道:「主人出身高贵,身世却也如此可怜。」虚竹叹道:「你们是王妃之后,也该是高贵的公主,却自小作了奴婢,唉!更是可怜。」二奴慌忙跪下磕头,惶恐道:「奴婢不敢自称可怜,服侍主人,是奴婢们的天生本分。」虚竹将她们扶起来,笑道:「你们跟着我,说话可以随便些,说说玩笑也无妨,不用总这么拘谨。」二奴又是连连磕头,口称不敢。虚竹苦笑道:「你们这样,我怎好把你们当做自己人。」二奴互视一眼,满面迷惑,忍不住问道:「难道奴婢们做事不当,主人认为奴婢不够忠心么?」虚竹摇头笑道:「我所说的『自己人』并非只是忠心。有些事不必说出口,我喜欢,你们也喜欢,且与外人不相干,这才是『自己人』,从今以后,我就把你们当作『自己人』了。」二奴怔了怔,并未听懂,但感激涕零,咚咚磕头,道:「但听主人吩咐!」虚竹大声叫道:「护法何在?」二奴吃了一惊,应道:「奴婢在!」虚竹向自己胸口一指,二奴当即纵身将他端起。虚竹不怀好意地笑道:「好好!咱们这就回去罢。」此时,天还未大黑,二奴端着虚竹出了洞,行走如飞,其她奴婢见到,个个不及跪地,皆久久惊愣当地。回到卧厅,二奴将虚竹放下,不禁一笑,均知主人颇有玩笑之意,便燃着了灯,齐声道:「奴婢服侍主人宽衣。」虚竹却道:「先不忙。」从怀中拿出那本书给二奴瞧,得知正是北冥神功。二奴只认得书名,却认不得书里的古字。虚竹再拿出那半张藏宝图,凑近灯下,瞧出那些古怪符号很像是生死符的指法,其间还参杂着乐谱记号,突然有所领悟,想这上面记载的多半是天魔琴的用法,难怪李秋水拿到了天魔琴却只将之当作诱饵,原来她始终不知如何使用。再瞧羊皮纸背面画着的山山水水,便吩咐二奴拿来笔墨纸砚,叫她们誊写一张,他自己也握起一支笔,一边苦思另外半张,一边在纸上画出。画得虽然粗草,却也大致不差,最后将自己所画的与二奴誊写的那份并在一起,二奴同时叫出:「灵鹫宫!」虚竹一愣,问道:「你们在说什么?」琴奴指着两张纸并出的圆圈,惊讶道:「主人请瞧,这四面山势正是天山周围,这中间的圆圈,不正是我们的飘渺峰么?」虚竹瞠目瞧瞧,确是如此,大觉意外,纳闷想到:「原以为是个藏宝图,不料画的却是飘渺峰,难道是指方才那些财物?若真如此,未免小题大做。那些财物中虽有不少珍宝,但远远称不上价值连城,更比不上李秋水的那些宝藏。」虚竹很是失望,打了个哈欠,弃这些纸张不顾,只收好了「北冥神功」。二奴服侍虚竹脱去了外衣,又问道:「主人安歇前是否洗澡?」虚竹揉了揉眼睛,笑着应道:「好好,一起洗吧。」二奴听了吃惊,不敢多问,拨了拨几盏蜡烛的灯芯,到大厅中央卷起地毯,又合力揭开几块地板,露出一个二丈见方的凹槽,槽壁和槽底俱用打磨平滑的方木铺就,二奴拔去槽壁上的两个活塞,两股清水便从活塞处的孔洞流出,哗啦啦灌进凹槽内,其中一股冒着热气,厅内立时充溢了芳香。虚竹问起,得知凹槽上的两个孔洞,一个通着缥缈峰上的热泉,一个通着冷泉。缥缈峰的峰底四季如春,峰顶上却终年覆盖白雪,且趵突多泉,泉水有热有冷,有清有浊,更有香泉和臭泉之分。灵鹫宫向以清泉饮水煮饭,以香泉洗衣盥浴,以臭泉锻造刀剑,是以刀剑锋利,而衣带飘香。二奴用手试着水温,将凹槽注满,躬身道:「请主人移驾沐浴。」虚竹走到凹槽旁,二奴服侍他脱去内裤之时,又禁不住偷瞧了他裆下一眼。虚竹坐到凹槽之中,在水中伸直双腿,舒服得不住哼哼,见二奴脱去衣服进来池内,却仍穿着贴身小衣,奇道:「你们怎么不脱尽?」二奴惊讶地互视一眼,回道:「奴婢服侍主人洗浴,向来如此。」虚竹嘻嘻笑道:「从今往后,你们都脱了吧。」二奴犹豫一下,出去浴槽,脱尽衣服,赤身回到水中,两张脸都不由红了,却又同时吃了一惊,见主子又出了异状,那坨肉不知何时又变成了一条肉棒,直直得飘竖在水中,似咬水的鱼一样咧着口一呼一吸。二奴紧张万分观察主人的脸色,惊见他目光直愣愣得好似被人点了死穴。原来这时虚竹坐在二奴腿前,清清楚楚瞧见了两只一模一样的奇蛤,只见耸起的蛤肉相比周围肌肤的雪白,顿显褐红,腹底那条竖下来的浓密金毡,触到鼓起的蛤肉后,突然变得十分稀疏,使得整个蛤廓毕露无遗。其上若有若无的蛤毛闪着水波一样的粼粼金光,而两片簇成了一堆的肥厚蛤唇,竟从蛤口中伸出来一大截,抖抖颤颤垂在了玉腿间,二奴不仅脸上和身上轮廓分明,蛤户也异样肥满。虚竹瞧着呼吸大促,不知不觉张大了口,好像欲叫不能。二奴不禁又疑这是走火入魔的症状,惊惶唤了声:「主人……」虚竹只好抬眼向她们一笑,二奴互视一眼,仍然有些疑惑,拿起毛巾准备为主人擦洗,却见他呼啦站起来,二奴手足无措,迷惑看着他。虚竹这时已耐不住要动作,但见蓝盈盈的两双眼里只有纯净的关切和惊疑,而毫无矫情的羞涩和提防,竟叫他有些尴尬,便道:「你们转过身去,不要睁开眼。」二奴道声是,依言转过身去,惊疑闭上了眼。第七十四回花乱眼迷离虚竹将二奴摆布成并立池中躬伏在凹槽外。如此姿势,越发显出她们修长的美腿,也越发显出浑圆的翘臀,双股中间紧紧夹出两包鼓鼓囔囔的肉馒头。虚竹眼中发亮,寻常女子没有这么肥厚,自然也不能显出如此诱人的景致。虚竹伸出双手,一并抚赏着这两个生着金毛的肥蛤,揉捏几下垂出蛤嘴的蛤唇,两手的中指慢慢探了进去。二奴此时也像被点了死穴,不敢动弹,也不敢睁眼,无声惊呼,不知主人要做什么。虚竹在温厚的蛤中越摸越深,突似同时触到一层滑滑的肉膜,心里惊喜,暗道:「她们的外表处处与人大异,里面的构造却与普通人没什么不同。」便放心地稍稍缩手,勾在蛤壁上运起了拆花指,便见二奴的四条腿同时颤抖起来,越发欣喜,心想:「不仅构造与人相同,感觉也一样,待我勾出淫水来瞧瞧。」刚想到这里,就觉出两个蛤道收缩起来变得有些僵硬,却也同时潮湿了,抽出两个中指一瞧,指尖却是一点血红,诧异一惊,知是拆花指已抖破了她们的身子,忙专心爱抚几下一只受伤的蛤兔,问道:「你是琴奴?」见她含糊支吾着摇了摇头,便道:「哦,是箫奴。」说着挪身到箫奴臀后,安慰道:「不用怕,以后你们就清楚什么是『自己人』了。」虚竹虽然哼哼笑着,但喘气十分急促,二奴看不到他的脸色,只觉他说话有些凶狠,登时大为惊惧,原来主人是在责罚我们!箫奴正心惊肉跳,觉体内再进来异物,这次明显不是主人的手指,而是一团软中带硬的火热,一时哪里想得出会是什么东西,只觉这物涨得体下皆满,直塞出火辣辣的疼痛,仍不住往内腑去,似乎要将她刺穿,不由惊恐之极,童姥各式各样的刑罚,她平时所闻所见,大概都已知晓,但从未听说过有如此责罚,不由哀泣道:「奴婢知错了,请主人责罚!」而虚竹这时乍进异样的蛤户,居然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小心翼翼地努力深送着,但觉箫奴的蛤道似乎稍为宽畅,却也容不下他的如此粗大。箫奴尽管紧紧闭着眼,惊恐和疼痛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随着钻心一痛,臀后一下被主人的双腿触实,这才慌张想到,硬生生钻进来的竟像是主人那根时大时小的肉棒,顿觉不可思议之极。虚竹贯通之后,定神缓了几口气,只觉一片温热紧凑,倒没觉出与其她女子有什么不同,便接着抽送起来,几个来回后,忽然觉出每次全根深入,蛤肉上短硬的金毛便磨得球囊发痒,这种滋味却是头一回尝到,于是匆忙用起力来,箫奴早已不觉张开了骇眼,惊恐聚神在体内那根火热,这时只觉小腹里火辣辣地似要炸裂,遍体忽一下全都麻了。虚竹见她痛楚地挺直了腰背,便气喘吁吁道:「这就好了,忍过这时就不疼了。」箫奴听到只好点点头,突然发现自己未经主人下令就擅自睁开了眼,忙又紧紧闭上,屏住了呼吸,不敢稍稍出声,而她身旁伏着的琴奴却发出来几声抽泣,二奴的心意感觉向来相通,琴奴虽一直闭着眼,但不仅知晓箫奴的惊恐,也能体会出箫奴身内的异痛。好一阵儿,琴奴只听到主人骇人之极的呼呼粗喘,还有令她心惊肉跳的肌肤作响,像是主人在鞭打着箫奴,但又不像是用力猛抽,鞭声既不响也不脆,且也听不到箫奴的任何声响。琴奴又惊又怕,阵阵心酸,想箫奴已挨了上百下,莫非已被主人打死?忍不住伤心抽泣几声,流泪之后才发现,心里这种酸并不是平常流泪那种酸,一惊之后,细细一品,这从未体验过的异样便倏忽变得清晰,不觉扭了扭腰,耳中终于听到箫奴发出了一声呻吟,却又不似呼痛,而像是抑制不住的促喘,从喉底发出来,柔细娇弱,听来十分奇异。琴奴惊疑万分,终忍不住偷眼瞧去,顿脸色惨白,几乎失声叫出,见主人从后按住箫奴把那条奇异的粗头肉棒在箫奴身子里狠狠地钻进钻出。琴奴只瞧了几眼,又惊惧又慌张,鼻息不由变得促热,慌张闭眼不敢再瞧,听得箫奴的喘泣越来越急,突然哭叫出来:「主人请饶过奴婢吧。」琴奴心下剧惊,灵鹫宫里无论受到姥姥何等责罚,奴婢们绝不敢开口求饶,是以箫奴必定神智失清,才会开口求饶,如此一来,只怕主人的责罚更加严厉。果然听到主人的呼吸更加粗重,肌肤相撞之声也更加密集响亮。琴奴身子一抖,禁不住再偷偷瞧去,见箫奴现下只能用两臂勉强撑住身体,低头躲在摇摆的金发里嘤嘤哼哼,似泣不成声。而主人则面红耳赤,神色狰狞,突地缓下动作,哼哼连声,倒像是他自己也在受刑一般。琴奴慌忙再闭上了眼,心里又来了那种奇异的酸,令她也似欲泣不能。过得片刻,身边水花一响,听见箫奴弱弱惊叫:「奴婢不敢……」微微睁眼,见主人居然抱起箫奴出了浴槽,听他笑道:「我已经饶过了你,你怎还说不敢。」箫奴不觉睁了一下眼,忙又闭上,哆哆嗦嗦的泣道:「主人,奴婢一时糊涂了……说错了话,请主人责罚……」话未说完,被湿淋淋的主人合身压在了床上。「好好,既然你还想要,那我就给你来个痛快。」琴奴听见虚竹这一句,只当箫奴立时要性命不保,惊得双腿发抖,不禁为箫奴流下泪来,接着听见痛楚之声再起,惊见主人抓得箫奴双脚大开,正挺着身子用力一耸一耸,果真再次责罚箫奴。箫奴突然张大双眼,哀声惊呼:「主人!主人……」原来虚竹已在李梦如身上尝试过合元神功的好处,此时便紧紧顶住箫奴又用了一回,粗茎一阵急抖,小腹里涌上一些热力,便像阳精骤生,不将其一气射尽了,便难以安稳。于是他扛起箫奴的两腿,直击得雪肉横飞,白乳碎摇,直至彻底得了痛快,「扑」得抽出,眼见混着血线的大股白浓溢出了红肿的蛤口,突然听到另一声呻吟,却是水池里的琴奴所发。虚竹再来到槽水中,眯上眼舒舒服服歇息片刻,在琴奴臀上轻轻一拍,琴奴已经吓得双腿剧抖,受这一拍,再也站立不住,不由自主软了下去。虚竹将琴奴扶转,撩起她脸上的黄发,笑道:「你还闭眼做什么?」琴奴闻言一张眼,便见毛乎乎的那坨肉抵在自己小腹,这回想要闭眼却又不敢了,见主人怪异笑着越凑越近,目光无处躲藏,不得不向他正视,被他一双亮眼吓得心要跳出来,身上也更加酸软。而虚竹盯着琴奴一双充满惊恐的碧蓝深目,也不禁有些怯生,竟不能松心吻下去,于是抓住那坨肉抖了抖,笑道:「我教你咬咬这个。」提起茎头向琴奴口上送去。琴奴大为惊惶,心道:「奴婢咬主人,岂不是大不敬!」听主人催促道:「快,快,不要怕。」听他似有几分责备,琴奴顿也稍稍安了心,依言张开了口,小心翼翼叼住了主人塞进来的那坨肉,不想软软的这坨肉居然在她口里起了变化,霎那间变得又粗又硬,心里震惊,又怕牙齿挂疼了主人,慌忙将口努力张大。一下子被塞了满口,深深触到了喉上,撑得腮肉发麻,口已无法张得再大,那条肉棒却仍越来越粗大,还在来回抽动,引出阵阵极痒,只得拼命忍住呕吐,不敢稍稍合口,翻腾的胃汁酸的舌根也麻了,丝丝涎液从嘴角流出,顿时难受之极。虚竹见琴奴如此狼狈,抽出笑道:「你大胆来弄,就好得多了。不信!我来亲亲你。」说完将琴奴抱起放在槽上,分开她腿,俯下身去先嗅了嗅,接着慢慢噙住,登时有了异样感觉,粗硬的毛茬扎得口舌发麻,而蛤肉又丰腴之极,尤其是那两片伸出来的肥厚蛤唇,既酥软又柔韧,叫他忍不住想要用力咬。但觉平生所品之中,眼下这个最是肥美称口,心里又不禁大赞奇货,一面兹兹唧唧,一面唔唔说道:「是不是……不怕了?我喜欢,你喜不喜……只要你喜欢……我也喜欢……」琴奴此时顾不及任何的感觉,已经骇得呆了,听了身下这一番话,迷迷糊糊想:「是的,无论主人怎样惩罚,作奴婢的都该心喜才是。」想到这,出口应哼道:「是……主人,奴婢……喜欢。」虚竹听了心头一荡,未及用出神功,鸡巴就已经硬得直抖,大喘道:「好个琴奴,你若真心喜欢,便与我好好乐乐。」说着将琴奴两只长腿举得高高,耸力捣去,觉里面已经油油涂涂,轻易就触到了底。而琴奴脑中昏昏涨涨,一心强迫自己去喜欢,果然忍住了疼痛,一阵胀一阵痛,承受了一会儿,终于亲身体验到箫奴的那种酸了,也知道箫奴为何失神求饶了,丝丝疼痛倒易受得住,可那种酸却叫她越来越难忍。一面想着自己应该真心喜欢,一面忍得喉底干痒之极,不由吞了口唾液,就这么一松口,喉音便发了出来,心头一惊,主人突然停下不动,登时大为惶恐,只怕自己又犯了错,迷惑惊惧之际,腹内突然猛烈抖动起来,抖得她不觉哀呼出一声主人,以往童姥只是让她皮肉受苦,而不仅肉体被占据,更要将她魂魄也夺了去。但觉这种心神剧荡比之所有疼痛都令她惊惶不胜。虚竹这时开始疯狂,美美享受蛤毛带来的刺痒。琴奴听了主人粗声,记起他那一句:「我喜欢的,你们也喜欢,且与外人不相干,这才是『自己人』……」心头一麻,失神求饶道:「是……是……奴婢是主人的……是主人的……自己……」说着便涨赤了脸,不仅脖颈红了,蓝色的眼底也泛出红润,火辣辣的热涨再无可发泄之处,顷刻间心神俱碎,待倏忽清醒过来,才知自己正张臂抱着主人,登时惊诧莫名,却又不敢放开手,因为底下正温温热热地好似失了尿,一时间失措之极。虚竹抱起琴奴回到床上,将她和箫奴并头放好,瞧一模一样的两张脸,心中又是一荡,挨个吻了吻,经过一番灵肉交融,对二奴的怪异再无生疏之意,反而越瞧越美,越瞧越觉有滋味。早晨醒来,身边却不见了二奴,翻身坐起后,听门声一响,两张红扑扑的脸到了近前,服侍他穿好衣服,一个替他梳头,一个替他擦脸。二奴深凹的眼圈整个发红,湛蓝眼底也闪着湿润的娇慵,虚竹心喜,如此才有几分狐狸精的意思,问道:「你们睡得好不好?」二奴放下手中物事,便要跪下回话。虚竹一手一个拉住,叫道:「都成了自己人,再不许这样麻烦,尽管说话便是。」二奴互视一眼,只好从了,琴奴道:「奴婢们昨日想的不周,今早赶着另做了一件。」说着拿起椅上一件小裤。虚竹接过,扯在眼前一瞧,忍不住哈哈大笑,见这件崭新的小裤在裆处被醒目绞出一个圆圆的大洞,笑道:「做的很好,但我只能穿给自己人瞧。」说到这里,张开双臂抱住,叫道:「来,好好抱抱,以后就该你们用心让我美了。」二奴心惊,不觉想要互视一眼,却被虚竹的脑袋隔住,只好心慌意乱伏下头去,轻轻靠在虚竹肩上,心里同时泛起了平生从未有过的羞喜。食过早饭,符敏仪和程青霜带来七个姊妹求见虚竹。虚竹眼睛一亮,见这七个弟子个个貌美如花,气质不俗,既有十五、六岁的豆蔻少女,也有三、四十岁的徐娘美妇,原来虚竹昨日只说了「貌美」,而未说「年轻」,符敏仪便严格依令而行。如此当然是正合虚竹心意,见她们叩毕,盈盈俏俏并立一排,十分的赏心悦目,不禁眉开眼笑,连连赞道:「不错,不错,非常不错!只有这般才称得上是『天山七剑』。」当即带她们一行入了后山石洞,令二奴将石上记载的事迹念与众人,并亲手赠予七柄宝剑。每个弟子跪地磕头,均含泪接过。虚竹道:「从此你们便是我们天山派的『天山七剑』,昔日的『天山七剑』英雄侠义,如今你们美丽动人,自然也不会折损前辈威名。」符敏仪带领一众齐声道:「奴婢们一定衷心护我天山派,粉身碎骨,在所不惜。」虚竹笑道:「好,好!但也不必粉身碎骨,否则岂不十分可惜!」然后令七个弟子去观摩壁上剑法,而他向符敏仪和程青霜传授白素素的「无相神功」。二奴在虚竹身后也盘腿坐定。她们几个原本都有些「无相神功」的基础,因此并不需虚竹多加讲解。虚竹边念口诀,边运行内息,运行一遍后,身上到处都蓄满了力气,也觉出「无相神功」与「乾坤大挪移」颇有相似之处,于是接着运行「乾坤大挪移」,体会出「乾坤大挪移」重于阴阳相济,调节人的心神,可以发挥人的最大潜能。而「无相神功」从「北冥神功」和「逍遥神功」演化而来,重于脉络梳理,调节人的精气,可以发挥人的最大体能。众女突然惊叫,虚竹张眼瞧去,见一名弟子晕倒在地。原来是这名弟子见了石壁上的生死符,忍不住强行练习,致使气息紊乱,众女忙将她唤醒。虚竹笑道:「你内力不够,此时有害无益。」那名弟子惶恐万分磕头请罪。符敏仪叱她一番,向虚竹跪下道:「奴婢管教不严,请主人责罚。但奴婢另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待虚竹应允后,说道:「这里是本宫禁地,姊妹们向来不敢擅入,如今主人格外开恩,奴婢们感恩不尽,但若是因此将我天山派不传之秘泄露出去,奴婢们便是肝脑涂地,也不能偿其万一,请掌门主人深思。」虚竹点了点头,觉此言很有道理,心里想:「此话不错,若是人人都会生死符,如何约束三十六洞和七十二岛?」沉吟片刻,问身后二奴道:「石壁上的生死符,你们都记住了么?」二奴不明白他的意思,惊慌道是。虚竹说声:「那便好!」走到刻着生死符的石壁前,运足掌力擦去。众女只见石屑飘飞,只一会儿功夫,那方石壁居然平滑如镜,印迹全无。众女见主人显了这一手神功,皆目瞪口呆,敬仰之极。虚竹使的却正是白素素所授的「天山六阳掌」,见众女惊奇,心中得意,换用「降龙十八掌」继续向石壁划去,不料非但没有擦去刻迹,反而又按上了一个深深的掌印。他一想便知其理,「天山六阳掌」和「降龙十八掌」同是至刚至阳,但「天山六阳掌」重于隐内,「降龙十八掌」则重于显外,自然表现不同。虚竹换回「天山六阳掌」将石壁上的「天山折梅手」和「天山六阳掌」也划去,说道:「本门秘技以后由我亲授,洞中剑法也只有你们几个可以学习,其她照旧不准进洞,如此便万无一失了。」午后回房后,虚竹总觉哪里不大对劲,在厅里走了两圈,直到望向干干净净的桌子,才想起原先散落在桌上的纸张和那张藏宝图不见了,叫人一问,说是拓跋氏曾经来过。虚竹微微惊异,知道这间卧厅除了随身服侍主人的二奴,任何人都不得擅自闯入,但那些纸张和藏宝图对他既已无用,便也未去当面说破,只是对拓跋氏暗暗存了心疑。此后,虚竹每日上午带符敏仪一等习授武功,下午替群豪拔除生死符,费了二十多日,才将群豪的生死符拔除干净。其间不仅生死符运用的更加熟练,而且通过传授武功,自身功力也不知不觉大有长进,在和众女拆招时,眼前貌美如花,香泽微闻,自然禁不住吃吃豆腐,手掌相触时,捏一下滑腻的手指和手腕,目光更是在一个个脸上胸上任意游荡。符敏仪和程青霜自幼便入了灵鹫宫,但她们时常负命下山,走南闯北,因此并不像琴奴和箫奴那样毫不知情,因此不免脸红心跳,只是佯作不知,想也不敢去想。至于「七剑」,她们向视主人为神,如今被主人器重,只有惶恐不知何以为报,毫不顾其他,别说虚竹吃吃豆腐,就是叫她们即刻去死,她们也会毫不犹豫的。而琴、箫二奴,她们已彻底成了虚竹的「自己人」,每晚被虚竹教弄着花样百出,并且也学会了拆花指,服侍得虚竹乐不思蜀,虚竹自然也投桃报李,而且又品出二奴的一种奇特来,他插得一个娇哼不胜,另一个也随之眯眼发颤。他腾出一只手,在另一个上运起拆花指,两个便同声哼哼唧唧。二奴心有灵犀,往往同时到了高处,二人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自是无比魅惑。但在人前,依然对虚竹恭谨如常,只有余婆婆等几个老于世故的过来人,才从二奴的眼神和体态中觉察出了一些暧昧。而且二奴的衣着也有了微妙变化,她们自幼给童姥做衣,练就了罕见的针线本事,二人四眼四手,如同一人一般默契,因此做衣神速,一向被称为灵鹫宫的「针神」。虚竹原本打算着,既然灵鹫宫改称了天山派,就该给众女换一身装束。于是命二奴参照众岛主、洞主等各色人物的穿着,设计出天山派独有的衣服来,待二奴做出几身衣服后,他不免兴致勃勃地品头论足一番。二奴只得依样改做,虚竹仍不断出些奇特的新点子,自然少不了袒胸露乳。二奴白天做衣改衣,晚上就穿给虚竹试瞧,由此各式衣服越来越多,紧身夜服,裸胸宫裙,红绸肚兜,薄纱小衣,另外还要配上盘丝髻、坠马髻、反绾髻等不同发式。二奴每晚对镜贴花黄,挨件衣服换来换去,每每惹得虚竹双眼喷火,一把拉在怀里,早把令她们做衣服的初衷忘了,有时眼中赏着二奴,心里想起香菱、双儿、薛宝琴和阿朱等人来。暗暗觉出:「若论摸着舒服,还是异域女子为佳,尤其是出身高贵的二奴,其乡无比遥远,相貌、毛发都与寻常人迥然不同,论理该是狐狸精中的狐狸精,不过总少了一些能叫人心里痒痒的情调,论此则不及中土女子。这大概就是道士所言的世上没有十全十美之说了。」一日大雾,虚竹在山洞中忽觉地动山摇,洞顶摇晃着落下碎石来。众人慌忙逃出,见宫中诸女纷纷向峰顶指指点点,说是天降一条火龙。拓跋氏赶来向虚竹叩安后,带人去查看究竟。虚竹随她们到了一座白雪皑皑的险峻处,见半面峭壁直直耸立,其尽头隐在飘渺云雾之中,看不见到底有多高。拓跋氏命人去拿绳子冰锤等攀山之物。虚竹却等不及,纵身跳了上去,他受众人敬仰,对自己的武功已有了很大信心,于是抓紧壁石,运足逍遥轻功,一口气攀了二、三十丈,峭壁之上已全是寒冰,而崖顶似乎仍很遥远,低头一瞧,只见云雾弥漫,而不见众人踪影,也听不见众人呼喊,只闻呼呼风响。虚竹骑虎难下,后悔莫及,这时才知天地造化之伟,远非人力可及。此际,除了硬着头皮继续攀登,再无他法,只得深吸一口气,再攀上了十来丈,身周开始落下雪花,岩石也越来越滑,虚竹手脚发抖,越来越无力,突听几声高亢的鸟啼,忽远忽近,似乎绕他上下盘旋。虚竹心慌胆颤,忙叫苦不迭:「我已与飞鸟一般高了,落下去岂不是粉身碎骨。」再向下瞧去,但见雪雾飘飞,不由的头晕目眩,忽觉身子已经凌空,大惊之下,扬臂触到一个冰冷硬物,不假思索,抓住荡起,跃起后再无可附之物,顿大惊绝望,不料双脚落地,却踉跄踏在实处,原来方才头顶之上便已是崖顶。待惊魂稍定,四下张望,只见所在崖顶犹如一个巨大石柱从中断裂,半面平整,铺满大雪,雪下皆是寒冰;另半面是参差起伏的大片冰山,山下落着一块醒目的黑色大石,哧哧冒着白烟,大半陷在冰雪里。虚竹走向黑石伸手摸去,指未触及,已觉火烫,忙不迭缩手,奇道:「莫非天上的火龙,便是这块石头么?」此时虚竹终于寻到了「火龙」,却将自己困在了绝境,回到崖边,小心向下探头瞧去,见方才抓到的硬物却是一块寒铁,仔细一瞧,顿生惊疑,这块寒铁竟似一柄巨大铁剑,厚重剑身插入峭壁中,只露出了巨大剑柄,风不断吹去柄上雪花,露出柄上深深条纹,显是人为雕刻所致。不由心惊,谁上得这么高的悬壁,更有力气将这巨剑插入冰石?随即想到:「这柄剑插在这里,可能已有几千年,几万年,能够使用这巨剑的当然只能是神仙,若不是这柄巨剑,我此时已粉身碎骨。」想到此处,心有余悸,退后几步,向那铁剑方向躬身便拜,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抬起头来,「啊……」得一声大叫,眼前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比他足足高出一个身子的大怪物!虚竹惊得连连后退,一屁股摔在了雪地上,见那怪物咕咕低叫了几声,忽闪一下两只巨大的翅膀,身子一矮,展开翅膀拖在地上,原来是只巨雕。一个纤细女子从雕背下来,在飞舞雪花中居然披着一袭轻纱一般的白衣,雪花却落不到她衣上,犹似身在烟中雾里,除了一头黑发,全身雪白,肌肤也少一层血色,苍白异常。「参见段掌门!」这女子向虚竹微微一拜,然后抬起头,秋波微转,淡淡看了虚竹一眼。虚竹与她目光相对,不由止了呼吸,只觉这女子清丽秀雅,莫可逼视,神色间却是冰冷淡漠,当真是洁若冰雪,也是冷若冰雪,实看不出她是喜是怒,是愁是乐。虚竹竟不自禁的感到恐怖:「这女子到底是人是鬼,还是神道仙女?」